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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到这一幕，莫仲天和曹天正眼中，还未升起的一抹光芒，瞬间破灭。

    神尊却是丝毫未看他们一眼，道：“人族，不要再白费力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手段，的确不错，有龙凤血脉，并且掌握有诸多意境。”

    “但没有掌握本源力量的你，是根本伤不到本神尊的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神尊瞥了一眼跗骨之疽般的空间宝珠，意有所指道：

    “莫说是现在的你，就算是……这宝珠的秘境之主，那位下位十阶，哦，用你们这方世的说法，就是涅盤境来此，也休想撼动本神尊。”

    “血肉之躯，比肩神明，这只是你们自欺欺人的妄念！”

    神尊轻描淡写说道，哪怕提到涅槃境时，都是一副轻飘飘浑不在意的口吻。

    但公子良知道，对方并非是妄自尊大，而是当真有着不把涅槃境放在眼中的实力。

    亦或者说，是过去有这样的实力。

    深吸一口气，公子良收起神体，撤去五行意境和剑意，看着神尊道：“本源之力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对于公子良抛来的问题，神尊倒是饶有兴致解答道：“本源，即是法则，你可以理解为神通之上的境界。”

    “神通之上……”

    公子良点了点头，若有所悟。

    旋即又道：“你刚才说下位十阶是涅槃境。那涅槃之上，又是什么境界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神尊继续不厌其烦道：“涅槃境，只是你所在的这方下界，用以划分境界的说法。”

    “而在上界，统一用位格来区分。”

    “掌握本源之前，为下位位格，共分为十阶一，即对应你们这方下界的十大境界。”

    “掌握本源之力后，便可晋升为上位位格，同样分为十阶。”

    “你处在不同的大界，具体境界的称呼也会有所不同。比如仙界和本神尊所在的神界，就各不相同。”

    公子良目光微沉，道：“那你之前的境界是？”

    “上位七阶，神尊之境。”

    “七阶……神尊！”

    公子良默念出神尊给出的答案，对比这方世界的十大境界，大致明白了神尊所处的层次。

    接着道：“最后一个问题，天心印是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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